秦青脸上一瞬间的尴尬,指了指手里的针管解释。
“只是一点营养液而已,我怕他昏睡太久,营养会流失太多……”
我眉头跳了跳,心想,你可别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就算再傻的人也能猜到你有不对,你能拿营养液来?
可是现在墨衡有事不在,我不能和他起正面冲突,万一出点事可不是我能承担的。
于是我点头:“哦,原来是营养液啊……对不起,我太护弟弟了……吓着你了。”
这样一句话,就把现在尴尬的情况解决了,秦青看着我也是微微点头:“没事没事……那我先出去了。”
“嗯。”
秦青快步离开,我在确认他离开之后,赶快低头检查伍晨手上的伤痕。
是一个针孔,看刚才那个针管是空的,所以里面的东西应该已经都被扎进去了。
我有点心慌,却意外看见了一样原本不属于病房的药。
是个空的小玻璃药瓶,小拇指那么大,里面还有一点点药底……难道这是秦青刚才注射进伍晨身体里的东西?
我小心翼翼的把那个药瓶收集起来,药瓶上有几个英文字母是我不认识的,犹豫再三,我在把病房门好好的锁上了之后,去了产房。
宋玉正在忙碌,我蹲在产房外面,足足有一个多小时,三胞胎陆续出生,我的瓶子也装了有三分之一。
今天的活算是干完,马马虎虎不会被骂。
我心里挺高兴的,接着等产妇被推出来之后,我一直跟着宋玉,等她忙完了,才把她拉到一边。
“小玉,我问你,你知道这个药吗?”
我拿出从地上捡来的那个玻璃瓶给她,宋玉只是扫了一眼就开口:“这药,谁开给你的?”
“亲戚买的,听说喝这个解酒,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喝!他傻了吧!”她立刻蹙眉,指着药瓶郑重其事的警告:“这是用于镇定催眠的安定注射液,不能喝,也没有解酒效果!”
镇定催眠?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秦青一直偷偷给伍晨注射这种东西?才导致他一直昏迷不醒的?
对于这件事我心里也很没底,因为毕竟白天我总在产房,也没在房间里陪他,有人对他做了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
可是,之前秦青不是出差了吗?他出差的时候伍晨也没醒啊?
我有点纳闷儿,又问宋玉一句:“那注射的话,能解酒吗?”
宋玉有些气愤:“我再说一遍,这不是解酒的东西,不正确使用的话,会头昏嗜睡,损害肝肾,就说孕妇婴儿老人都禁止使用你就能明白它有多厉害!……”
“呵呵原来是这样……谢谢你。”我尴尬的笑笑:“这么傻的事,你别告诉别人哦。”
“你还知道傻……”她也笑了:“快把瓶子扔了吧,割破手就不好了。”
“好的好的,打扰你了,你快忙吧……”
“嗯。”
宋玉走了,我一个人回病房的路上想了很多。
之前秦青拿营养液说事,我在想,伍晨每天都在打营养液的吊针,这东西每次都是大夫拿来,液体里有什么成分都是我看不见摸不着的。
万一有人在营养液里面掺了这种药,那这快一个月的时间,伍晨岂不是一直在被用这种可怕的药?
想起墨衡当初对我说过的话,他说——当初你求我解灵,我只管你弟弟的灵魂没事,可不管他肉体能不能醒。
这证明他有可能是知道这件事的,我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多问他两句,而是只当他想利用伍晨的昏迷和我做那事?
我很气愤,可我却不能声张,怕秦青知道局面会更不利……略平静后,我咬咬牙,去找了伍晨的主治医师。
之前他曾提醒过我,如果伍晨再不醒,单单是营养液就没办法满足他的身体,需要下鼻管喂流食。
从鼻子里捅进一根管到胃里得多疼啊,我不忍心,说再等等,而现在……我必须让伍晨进入身体所有的东西都经我的手我才放心!
没多会儿,下鼻管的医生和护士就来了,我不忍心看,就走到病房外面,却意外看见秦青也在门口。
心头一跳,秦青主动来和我打招呼:“小满,我听刘医生说,你要改喂流食?”
短暂的卡壳之后,我状若无事的笑着点头:“是啊,今天上午你可提醒我了,伍晨这样躺着营养不够,是我想不开,早该给他下鼻管的。”
“是该这样。”秦青没说什么,接着以自己有事为由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发觉,他和我之前认识的秦老师判若两人。
这一夜,我守着伍晨,寸步不离。
墨衡不回来,我就等同于在休假,所以有很多时间来陪他。
到了傍晚的时候,宋玉突然闯进屋里:“小满小满!不好了!秦大夫带了一个女人!他背着你搞小三!”
虽然我教会了她叫我的名字,但她还是根深蒂固的认为我和秦青在谈恋爱。
不过听了她说的,我倒是没有再澄清的心情,反而问:“小三?”
“你看那!”她顺手往窗外一指:“刚才秦大夫下班,这个女人来找他还说要一起喝咖啡去!明显是约会!”
又喝咖啡?
我望着下面,看到这次这个女人和之前我见过的两个都不一样,她是个典型的胖美人,离远了看,比瘦削的秦青还大一坨。
没有例外的,她的脑袋上也是很大的一团黑雾,比体型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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