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小妖的解释,我真是感动得快要掉下眼泪。好在过了一会儿,小妖的状态似乎渐渐恢复了。她忽然笑道:“想不到我发明的方法还真管用。小耗子,你看起来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惊道:“刚才你不是说,这种真气走的路子与徐刚修炼的差不多吗?怎么现在好象在说完全是你凭空捏造的。”
小妖嘿嘿一笑道:“刚才我是骗你的。我是伟大的独一无二的超级光子电脑,怎么能随便偷学别人的知识,这是侵犯他人知识产权的。你学的真气修炼方法完全是我自主发明的,我决定叫它『小妖神功』。”
我当即脸色大变,欲哭无泪地道:“天啦!你会害死我的。”
小妖却在一边不负责任地下结论:“放心!我参考了很多资料,并经过多次的模拟测试,不会出问题的。”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一日。星期一。我与匡玉秀约好了在这一天去上海。尽管早晨阴雨连绵,一辆长轮距、RB产的V7宝马还是准时出现公寓楼的门前。车门一开,一把紫色的花伞撑开,匡玉秀那张秀气逼人的笑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等很久了?”匡玉秀笑着跑过来问。
“没有。刚刚下来。”我摇头道,“你何必也特地从上海赶过来?”
“这样才显得有诚意呀。”匡玉秀说着就堂而皇之地挽住我的手臂,神态颇为亲密地和我并肩向车子走过去。我听到身后传来围观者的惊呼声,不过我自己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车子启动的时候,我习惯性地望向窗外,冷不防与站在楼中大厅里的一个清冷的目光相遇,那熟悉的眼神带着一丝研究和惊讶与我的眼神相撞在一起,彼此都带着一些意外,却也泛起一丝动人。是她。我在心中轻轻念叨。
车行甚速,而匡玉秀的手仍然放在我的臂弯里。我忍不住皱了皱眉道:“匡小姐,我坐车不是很稳,那边有安全带。”
匡玉秀微微一愣,不过很会领会话中的意思,娇靥上漾起一层薄怒,问道:“沈浩,我有那么讨厌吗?”
“你一点也不讨厌?”
“那你总是叫我匡小姐,我与你坐这么近,称呼却隔那么远。”
我苦笑了笑,无奈地道:“那好,我叫你玉秀,这总行了?!不过,你这样挽着我的手臂,总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你的思想怎么这么保守?”
我只好指了指开车的中年司机。哪知玉秀却把身子靠得更近了,还展出一付灿烂的笑容道:“兵叔最疼我了,他才不会像你这么保守。”她说话的同时,那个中年司机在后视镜中一瞪双眼,然后举起钵大的拳头,“凶狠”地道:“小伙子,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心我替玉秀收拾你--”
“兵叔,沈浩是我请的客人,你不要这么凶。”玉秀插话阻止了中年司机继续“发狠”。不过好话虽然被她说了,但是她在话中却加入一种淡淡的玩笑口气,让我觉得她其实是很希望司机“收拾”我--前提是假如我令她不满意的话。
玉秀最终还是放开了我的手臂,在她将手臂抽离的一刹那,我突然感觉一种淡淡的失落。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大概不能被称之为英雄,但玉秀绝对称得上绝色美人。在这种不平等的对抗下,似乎已经注定了我丢盔弃甲的命运!
后来我才知道,今天给我开车的司机戴宏兵是个很不简单的人物,别看他那么大块头,似乎脑袋少根筋的样子,其实为人很是精明,匡龙对他以兄弟相称,并将他视为匡家的一分子。
扬州距离上海只有几小时的车程,以V7宝马的速度,三个小时就赶到了上海。
看着上海这个中国最顶尖的商业城市在烟雨中逐渐进入我的视野的时候,我心中没来由地潮涌起一股激动的情绪。
上海无疑是一个国际大都市,在这个占地面积六千三百多平方千米的城市中,汇聚了一千九百余万人口。有人曾说,在中国如果要看两千年历史,应该到西安;如果要看一千年历史,应该到北京;如果要看近百年历史,则一定要来上海。上海地处黄金海岸中心,雄踞万里长江的入海口,是中西文化的交汇点,有“万国建筑博览会”的盛誉。而这一切都在汽车开进上海地界的一刹那,逐渐显现在我面前。
玉秀见我神情中似乎带着激动,好奇地问:“你没有来过上海?”
我点了点头。
“你简直是淑男的典范。”
我无奈地道:“没办法。小时候生活在孤儿院,懂事后一直忙于读书,假期奉献给了打工,哪还有时间到处跑?”
玉秀露出一脸敬佩的表情,道:“难怪你这么厉害,原来从小受过这么大的磨练。”言下之意,似乎对那种磨练滋味颇为向往。我心道:如果你尝过那种滋味,大概就不会这么说了。
复旦大学位于上海邯郸路,这里距离真正的闹市区还颇有一段距离。
车子驶上邯郸路,远远地就能看到复旦大学高高的门楼以及附近车水马龙的景象,但是车子却没有开进学校,而是一路开过去,拐了两个弯,在一幢精巧的欧式别墅的院门前停了下来。
“这就是你临时的家。”玉秀推开厅门时以一种隆重的欢迎语气道。声音传入宽敞明亮的客厅,竟然蹦出了回声。
随后,她将我领到一个宽大豪华得只能用“过分”来形容的房间,帮我安顿好。--其实所谓的“安顿”也只是放下简单的行李。
当我背着盛放笔记本电脑的背包走出房间时,玉秀笑问:“你想先休息一下,还是立刻就去我们的工作室?”
我拍了拍背包道:“我都准备好了,先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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